以前,哪怕是周姨也不敢管他,更不敢强迫他做什么事,可是现在,许佑宁光明正大而又理所当然地胁迫他。 偌大的病房,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许佑宁丝毫没有察觉穆司爵的异常,放下头发,随手拨弄了两下,问道:“薄言打电话跟你说什么啊?” “很好。”穆司爵有理有据、理所当然的说,“从小不在父母身边,有利于独立。”
“两个人会更好。”许佑宁循循善诱,“你可以试试找一个人在一起,尝试过有一个人陪在你身边的滋味之后,再决定要不要一个人过一辈子。” 许佑宁分明注意到,叶落的眸底,满是复杂。
裸的事实,就摆在他的眼前。 “嗯!”
穆司爵看了看摇摇欲坠的别墅,声音沉沉的:“来不及了。” 当然,他一定是为了她好。